。刘存亮说:那女孩才十五岁,生理上还没开窍呢,哪像你,十四岁就交男朋友了。十八岁都快二婚了。菲菲推搡刘存亮:我跟谁是一婚呀?刘存亮笑道:跟我呀!菲菲说:呸!那我跟谁二婚呀?刘存亮又笑:跟保良呀!菲菲的脸竟然红了,口中却立即接应:好,这是你说的,你别后悔就行。刘存亮这才哄劝菲菲:你瞧你,开句玩笑嘛,保良没急你倒急了。菲菲转眼去看保良,保良说:我现在啥也不想,只想好好考上公安学院,然后再把我姐找着。
菲菲说:“保良,考公安学院我帮不了你,找你姐我可以帮你一起去找,你找到哪里我陪到哪里,你打算到哪去找?”
保良望着眼前无波无澜的河水,河面上反射的夕阳却随风飘移,像他心里的思绪一样,一直流淌,却没有方向。他说:“我也不知道到哪儿去找,她跟着她的丈夫也许已经去了外省,也许再也不会回我们老家去了,更不会来这个地方。”
菲菲说:“也说不定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天你在街上正走路呢,突然碰上一个也戴这样耳环的女人,上来就和你抱头痛哭,就像韩国一个电视剧里演的那样……”
这只是菲菲的猜想,只是李臣刘存亮这些朋友的愿望,或者,只是他们的调侃。但无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