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些衣着时尚的男人,年龄都比保良要大,陪着那些女人们喝酒唱歌。他们个个会说会闹,把歌词改得面目全非,什么歌子都能改成粗俗不堪的谑嘲,引得女人们哈哈大笑。小乖让服务生给保良倒酒,保良说我不会喝酒。小乖说你原来怎么答应的,不喝酒你陪我干吗来了?保良说那就少喝一点,我明天还得上课。
说是少喝,第一杯酒就让小乖逼着一口闷了。
那是一种洋酒掺对了冰块和苏打水的鸡尾酒,酒劲不烈,有点苦,味道怪异。包房里的音乐也很怪异,先是男人女人抢着唱歌,后来突然谁都不唱了,换上一种节奏简单却极度亢奋的乐曲,保良后来知道,那叫“Hai”曲。他看到男人女人都在互相传递一种蓝色的药丸,小乖也给了保良一粒,命令:“吃了。”保良从没进过这种地方,但大致明白,这应该就是***了。
于是他坚定地拒绝:“不吃!”头摇得像已经吃了***似的。小乖连劝带骂:“吃吧,没事,又不上瘾。瞧你那样儿,跟让你吃毒药似的,这一百五十块钱一粒呢,你不吃正好我还省了!”
很快,吃了***的男女开始神情委靡。保良环看周围,个个昏昏欲睡,他不由感到恐惧,生怕万一吃死一个可怎么是好。好在没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