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都快一年了,我今年已经十九了。”
在保良的印象中,权三枪算得上是条彪形大汉,但现在保良和他站在一起,人虽不及权三枪的魁梧,个头却足以和他比肩。权三枪投向保良的目光,不得不从俯视变为平视,他说:“可不是吗,这都五六年过去了。你那时才这么高,现在都比我高了吧。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保良兴奋得难以自己,权三枪以前常受权虎委托,开车到保良家接保良和姐姐去找权虎,不是去郊外兜风,就是上百万豪庭吃饭,所以权三枪在保良的记忆中,始终与快乐共存。
“我一直在找我姐,有个朋友认识和我姐夫做生意的一个老板,告诉我这个地方,我没想到还真能找到你们。你和我姐夫他们还在一起吗,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吗?”
“当然还在一起。你姐姐也挺想你的,还老提起你来。她也挺想你妈妈的,可她还是有点怕你爸爸。她也找过你们,可你们好像早搬走了,都不知道你们搬到哪里去了。”
保良脸上笑着,眼睛忽然有些酸涩,笑声中也不由带出了一声啼泣:“……我可找到我姐姐了!我妈已经不在了,她死的时候,死的时候,让我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我姐,我妈死的时候,就是想见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