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坐在她的对面,又是这样一副风吹日晒、穷困潦倒的处境。
而夏萱的目光却极其平静,在金探长与保良对话时她始终一声不吭。
金探长又问了些关于权三枪过去的经历,社会关系,以及他都去过哪些城市之类的问题,从他的表情上看,保良提供的那点情况,并不令他十分满意。谈到无话时他的电话恰巧响了,他接起来说了两句,便起身走到屋外去了,把保良和夏萱二人单独留在了屋里。
两人之间的沉默,虽属必然,但保良还是如坐针毡。他低头不看夏萱,却知道夏萱的目光一直停在他的脸上,也许,她在看他左耳垂上的那只漂亮的耳环。
“你在这儿工作还适应吗?”
夏萱突然开口,嗓音柔软而又圆润。保良仓促抬头看她一眼,随即又仓促移开视线。
“啊,还可以吧。”
“你这身板,干得了这种活儿吗?”
“……还行吧。”
“你后来去看过你爸爸吗?”
“没有。”
“你应该看看他去,毕竟是你的爸爸。他当时可能也是一时生气。”
“啊。”
停了一会儿,也许夏萱看出保良对这事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