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飞翔的舞者。他擦洗玻璃的认真神态,也让人内心为之感动。年轻的女人在窗前久久凝视,直到保良的身体随着吊绳翩然飞离。
年轻女人第三次见到保良是在国贸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里,她下了班去开自己的汽车,看到保良正一个人在车库的角落收拾干活儿的工具。虽然对保良来说这只是第二次相遇,但他在她故作无意地走近他时,还是一眼认出了那张洁净无瑕的面容。
女人说:“呃,是你。”
保良说:“噢,是你。”
女人说:“你找到工作了?”
保良说:“找到了,是一家清洁公司。”
女人说:“工作满意吗?”
保良说:“还好。”
女人笑笑,想告辞,却又站着没走:“你们……你们清洁公司,管不管家庭清洁,就是……就是到人家家里帮忙打扫卫生……之类的事情?”
保良说:“我可以找领导问问,我也不知道公司有没有这项业务。”
女人犹豫了一下,说:“如果我就请你,请你到我家去,干一天需要多少钱呢?”
保良说:“我们公司可能不让职工私自接活吧,这我得回去问问。”
女人说:“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