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想到,我只希望你如实告诉我,我是不是成了一个第三者?”
保良低头想了片刻,才抬头正视张楠:“对,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住在一起。我没告诉你是因为你其实到今天为止从来没向我表达过什么,我只是靠猜,我猜你也许喜欢我,不在乎我的地位,不在乎我比你小,不在乎我没有学历学位。我只是猜,但我不敢肯定我不是自作多情。”
张楠沉默了片刻,似乎无法在保良的解释中找到质疑的缺口。她说:“你猜得没错,我对你……是有好感,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错,只要你人不错,我就不在乎你的年龄地位,学历学位。我只在乎你这个人好不好,是不是自私,是不是诚实。”
保良也沉默了片刻,他的沉默不是为了思考答对,而是为了反省自己。他说:“我不自私,但有时做不到诚实。我有许多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的经历,我犯过许多错误,有些错误,我一辈子也不想让人知道。尤其不想让对我……有好感的人知道。”
“那你的女朋友,”张楠问,“是否知道你的一切?”
“知道。”保良说,“她知道我的一切,所以在她面前,我没有自尊。”
“男女之间,”张楠说,“爱最重要,不必非要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