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对她那么好,人家就是有钱,看来我还真气不着。”
保良使劲忍住心里的委屈和怒火,他忍得每个指头的指尖都滚烫起来。
“陶菲菲,我告诉你,我跟你不是一样人,别拿你那点毛病琢磨我。”
菲菲越发来劲了,横着眼睛说:“你别以为你是好东西,你跟人家睡过没有你心里清楚!没睡过人家一次给你一万?你蒙得了别人蒙不了我!我要跟你似的见人就睡,我早就把这点烂钱还上了,用得着你来可怜我……”
菲菲没有说完,保良一个耳光扇得她歪在了床上,他也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冲菲菲动粗,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变得这么容易激动发怒。
菲菲用被子枕头使劲砸向保良,半裸着身体嘶声哭喊:“陆保良!你把你这脏钱拿走!你能豁得出去我也豁得出去,这笔钱我自己还!你要脏我比你还脏,你看咱俩谁脏得过谁!”
保良转身想走,与过来劝架的李臣撞个满怀。李臣一脸不耐烦地劝解:“又怎么了这是……”被保良一把揪住脖领,按在门上大吼嘶声:
“不许再带她到你们那个脏地方去!再带她去别他妈怪我翻脸!”
李臣莫名其妙,一时都没搞懂保良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