煲汤的。这是人家保良的本事,你爹妈要是把你生成保良这样,菲菲还不早成了亮亮服装店的老板娘了。”
保良看一眼刘存亮,说:“你喜欢菲菲就把菲菲接走吧,我谁都不想摽着。”
李臣又笑,对保良说:“菲菲现在是出道了,就算她还愿意跟着存亮,存亮也不见得稀罕她了。”
保良转脸盯着李臣,他没听懂李臣的意思。但刘存亮的苦笑和唉声叹气,等于替李臣此言作出了注解。
“咳,我不像保良,要求女人那么干净。主要是菲菲看不上我,我那铺子一天才挣多少,挣十天也抵不上她出一次台的小费。”
保良隐隐明白,可他还是要问:“菲菲……出什么台?”
刘存亮说:“菲菲又到李臣他们那儿上班去了。过去她是只坐台不出台,这次是又坐又出,想挣钱还是得出台才行。”
保良刚刚有点红润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煞白。李臣正色说道:“这次菲菲可不是我叫去的,而且她出台也是为了你呀。你这些天治病养病,她不出台哪来的钱哪!”
从那天以后,保良的心情忽然变得烦躁起来,日渐康复的喜悦和本来日甚一日的轻松,一下荡然而无。菲菲每天照例给他炖鸡炖鸭,但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