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九点多钟姐姐自己睡着了。保良帮姐姐盖好被子后关了灯,回到自己屋里却睡不着。他当然还在想那只步枪,他想不出权虎陷得有多深,也不敢想这只枪姐姐知道不知道。他很想出去找夏萱聊聊,可一想她只是办案的警察,并非他的亲人朋友,她和金探牛队一样,来这里只为破案擒凶,他心里的苦就算跟她说了,又有何用?
    第二天,天阴。
    保良起床之后,先去敲姐姐房门,敲了一下就听见屋里传出姐姐无力的**。保良推门去看,见姐姐仰面躺着,双目紧闭,面色枯萎,床上和地上,都被呕吐弄脏。保良叫了声“姐姐!”姐姐只剩了粗粗地喘息,没有回答的气力。
    保良费了很大工夫才把那些呕吐的秽物清理干净。他给姐姐煮了稀饭,连煎好的中药一起端到姐姐床前。姐姐只喝了稀饭,中药坚决不再喝了,说喝了还会吐的。保良问那你还想吃蒸咸鱼吗,想的话我就去买。姐姐说胃里很堵,吃不吃都行。保良说总要吃东西的,我蒸一点你中午尝尝。
    保良让姐姐在新换了床单被子的床上躺下,便独自出门去买咸鱼。在副食店又碰上涪水的便衣,便衣又把他带到附近的茶肆,在茶肆他又见到了金探长和夏萱,金探长和夏萱注意到了保良的一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