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良答:“六岁多了。”
王叔叔点点头,议论性地说道:“孩子嘛,还是挺可爱的。”然后停顿了一下,言归正题:“你昨天带孩子去见了你父亲之后,你父亲马上找了省厅的袁厅长,表达了他的看法。当然你父亲昨天有点激动,但这都可以理解,我们厅领导也做了劝解和安抚的工作,厅领导指示我们来找你,把情况也跟你谈谈。”
保良听着,没有做声。
王叔叔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父亲表示,他和权家的仇恨,不是个人恩怨,不为一己私利,他奉命打掉权力的犯罪集团,是维护国家利益,是执行组织命令,是他作为一个公安民警应尽的职责,他为此牺牲了老伴和孩子,付出了家破人亡的沉重代价,但他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群众,问心无愧。现在,权家的人又把仇恨的种子,种在第三代的心里,他感到非常义愤,内心很难承受。他要求组织上对这件事作出干预,他希望组织上能保障他安度晚年,不再受到任何骚扰,不再回到历史的阴影中去。他的这些要求,应该说都是正当合理的。你父亲是公安英模,组织上应当对他给予格外照顾,让英雄的晚年安定幸福。我想,你们做子女的,也应当理解他的心情。”
保良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