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张秘夫(即张秘书,长安土语把秘书的‘书’念作‘夫’音)要陪我们去看易俗社的戏哉。’”单演义先生记载了康少韩的一段话:“有一次鲁迅先生、段凌辰先生还有我,同游大、小雁塔及武家坡,返至城东南原上,伫立回望,段先生指着**的小雁塔说:‘似老僧入定。’鲁迅先生当即遥指艳丽的武家坡说:‘如美女簪花。’我与段先生齐鼓掌称赞,说是一副绝妙的对联。”鲁迅对自己的西安行很自谦。
“我剪下自己的胡子的左尖端毕,想,陕西人费心劳力,备饭化钱,用汽车载,用船装,用骡车拉,用自动车装,请到长安去讲演,大约万料不到我是一个虽对于决无杀身之祸的小事情,也不肯直抒自己的意见,只会‘嗡,嗡,对啦’的罢。他们简直是受了骗了。”(《说胡须》)还有一点须说,在鲁迅来西安之前的10个月,康有为1923年9月末应邀到西安讲学,讲演11次,住行两个多月。
在当年,康有为康圣人负旧势力之尊,鲁迅则有文化新进功德。套用时下一个时尚的政治术语,西安在当年还真有那么一点
“包容性增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