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者,皆谓使者也。
今遂以遗书馈物为信,故谓之书信,而谓前人之语亦然,谬已。王右军《十七帖》有云:“往得其书,信遂不取答。”谓昔尝得其来书,而信人竟不取回书耳。
世俗读往得其书信为一句,遂不取答为一句,大误也。古乐府云:“有信数寄书,无信心相忆。莫作瓶坠井,一去无消息。”包佶诗:“去札频逢信,回帆早挂空。”此二诗尤可确证。
以上所举,可证古之所谓信,乃是使者,并非今之往来之书信。板桥不是自炫渊博,逞弄才情,写此一大段出来,特以君殷勤下问,不能不答,既经答明,此书亦辍笔而止。
文学上厘清一个概念,不适用逻辑推理,乏味。更不宜仗势压人。在商言商,行文从文。
可以旁敲侧击,可以点到即止,但一定要点到点子上,还要讲究个周到的出处。
写文章仅长于抒情,也是不够的。虚心没有实腹做底,是虚高。
“虚高有妄言”,这是古人提醒过的。走一个地方,以及看一座山,见一条水,无来由或无新意的感慨一番,自我消遣可以,写成文章,意思就不大了。
几十年前有个很出名的散文,看见
“田里劳作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