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用小皮鞭收拾禄一鸣罢了。
比起禄一鸣的收获,他觉得自己的收获才是最大的。
虽然,那个女人就像是个烟花一样,很快就消失了,但是,他知道,她就在这个城市,总有一天,他会把她找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晃了晃酒杯里的红色液体,一口就喝光了。
在不远处的草坪上,穿着一身黑色礼服的禄一哲,生气的蹲在那里,不停的拔草泄愤着,“打死你,扯烂你,臭梨子,臭猪头,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事情回到一刻钟之前,禄一哲被他那个无良的大哥套上这身昂贵的装备后,硬是拖着他去见那些陌生的大人,一会儿叔叔阿姨,伯伯爷爷的,弄得头头昏脑涨不说,那些人见了他,为了表达亲切的问候,动不动就要摸摸他的头,掐掐他的脸蛋。
刚开始,他虽然反感,但是被禄一鸣压制着,还能勉强挤出点笑容,到了后面,感觉自己脸蛋儿隐隐有些发疼,死活不愿意在去和谁打招呼了,直接扔下禄一鸣跑走了,任凭禄一鸣怎么喊他都绝不回头的样子。
他一个人晃荡在宴会里,那些大人们交谈的东西对于他来说,高深莫测,没有一句话听得懂,比听天书还枯燥。
满场就他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