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一股子魅味。还有她那个妹妹,更是玩的疯狂,我每次见到她,穿着打扮就异常另类,她边的男人个个都不一样,还全都是歪瓜裂枣,和她走在一起,怎么看都别扭,偏偏还哥哥妹妹的叫得乎,一看就是出来卖的,啧啧啧真是恶心的一家人。”
这一路上,路人的指指点点,似乎就停不下来,此时此刻,还不消停。牛西施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待了好几年的地方,她带着遗憾和大潘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七八年的时光,她依然没有融入到这方世界里来,这里的人,还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她。她知道那些人含在嘴里咕隆不清的话语,都是在表达什么含义。
她突然间感觉到了一阵轻松,也许离开这脏污的地方,重新出发未必是件坏事。从此以后,当她下班回来晚了后,不会有人跟在她后面,让她恐惧迷茫,胆战心惊;也不会有醉汉经过她边时,恶作剧的来拉扯她,找她便宜;更不会有人半夜三更来敲她的门,把她吓得瑟瑟发抖,彻夜难眠。
她轻呼一口气,再也不留念了。
老板娘对于到手的钞票,反复清点了几次后,确认自己多得了千把块,已经大大超出了预期,却是一脸欣喜的收了下来。
随机,又忙着搬着牛西施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