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名片,小白脸也是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可惜,并没有卵用就对了。
安尔对于这个小插曲,很快就抛之脑后了,她此时比较担忧的,是那个还在治疗烫伤的云木,这都过去一个小时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要说云木也是非常倒霉,好端端的一个俊逸小伙子,飞来横祸,就这么把自己给毁了。
此时,他面无表的躺着一个病椅子上,任由两个男医生在他脸上招呼着。
他知道,自己的脸已经毁掉了,没有谁能救得了他。然而,他的心里不知为何,却有种莫名其妙的轻松感。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因为这张脸,不知道遭了多少罪,被多少人窥视过。
女人见到他,就像苍蝇一样翁上来,赶也赶不走。他还得摆好欢迎的姿态,不能让人有诟病的拒绝。这是他从小就养成的礼仪习惯,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男人见了他,很多人但是表现得很正常,唯有那些有不同寻常嗜好的人,会装模作样的赶过来,伸出魔爪肆意碰触他,占他的便宜,比如,有一次,有个西装革履额的男人,也是个来历不俗的人。
他故意摸云木的八块腹肌,还一副羡慕他的口吻,“兄弟,你这材练的不错啊啥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