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靠着门板无声的大哭起来。
那是他记忆中唯一的一次哭,一边哭一边狂扇着耳光,恨不能把自己打死了算了。
那天夜里,他眼睛也没闭一下的守了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把老人拴在背在,一路艰难的背到了一个向阳的山坡上,随意挖了个坑就把她埋了,连着那只猫也被放到了老人的身旁。
这里连个墓碑也没有,坟前唯有老人生前最爱的一把梳子,其他再无多余。
他不知道那只大肥猫是怎么死的,老人又是怎么离开人世的,他整整三天不问世事,错过了太多。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老人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是很欢喜的,老人对他很照顾,他能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再也不会忍饥挨饿,也能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和别人一起努力学习。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变了呢?年幼的铁头坐在坟前,第一次学会了喝闷酒。
随着“吨吨吨”的声音想起,一瓶啤酒就下去了半瓶,他打了个嗝,怔怔的望着天边的云彩张望着。
心里的悔意就要把他淹没,那些所谓的朋友,这几天,谁也不见登门了,没有人来吆喝他出去玩,也不会有人关心他是不是难过。
他,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