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江市人民医院住院部,梨花腿上打了个厚重的石膏,就这么躺在病床上。
白色的被子盖在其身上,说不出的柔弱可怜。丹维尔看到她这个样子,肺都气疼了,偏偏当事人还一脸的无所谓。
“你就一点都不介意吗?伤成这个样子,你也不疼?”丹维尔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就没敢跟的太紧,就怕引起梨花的反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人就在他不远处弄残了,简直是狠狠抽了他两耳光,“啪啪”作响的那种。
他视为心尖尖上的人,一心只想对她好的人,他的愁苦无法述说,偏偏对方还不领情,他郁闷得想撞墙。
面对丹维尔的问话,梨花打了个哈欠,有些疲倦的道:“我一晚上没休息了,想睡了。”
“呃~~~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丹维尔拖过一条板凳,一副打算扎根的架势。
梨花哪里愿意他待在这里,直接下逐客令,“我们不熟,你在这里我睡不着,你不想让我失眠吧?”
“啊?那……我去门口守着,有事儿你叫我。”他不情不愿的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丹维尔的手才摸着门把手,就听得梨花叹息一声,“丹先生,你不必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