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腿伤还没好,你需要卧床休息,不准在吸烟了,也不知你这大古医是怎么做的,连什么是有害的都分不清了吗?”
无视心里直骂娘的老头,老板娘唠唠叨叨的扯着闲话,终于把唐装老头给拉走了。
阳台上清净了,就只剩下快要被风干成老腊肉的老头。
他深吸一口气,脚蹬在墙壁上,一个大翻身,抓住栏杆就跳进了阳台上,落地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悄无声息就像一只夜猫子。
他用手抹了下脸上的茶水啧,心里却是不由自主的计较起来,“刚才那个男人,感觉不是一般人呢,天材地宝,天谴吗?他居然知道这些。”
想到自己吃了的那个红彤彤的果实,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虚不受补,大抵就是他现在的状态。
既然对方真被自己连累了,他少不得就得出点血,给一点补偿。
好在,之前小竹管里采集而来的药血,正好拿来借花献佛,也省的他为了如何处理这堆杂事而惆怅。
他小心翼翼的闪进了厨房,对里面的瓶瓶罐罐开始翻找起来。
“奇怪,这里有股子熟悉的味道啊?真是稀奇。”
虽然厨房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很干净,但是,老头的鼻子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