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肚子只拉一次就消停了,他撑着像面条一样无力的双腿,钻进还有余温的被窝,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的时候还在纠结着,自己要不要去告个别,说声再见什么的。
但是,他真的没力气叫人,也没力气出去了,眼皮沉重得,就像挂上了沉重的铅球,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不一会儿,他就一点动静也没有,彻底陷入了昏迷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是被一阵刺痛扎醒的,扎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让他心痛的女人。
只见她手里的银针快要有一根筷子那么长,而他的衣服早就被扒开来,露出一身的锻炼得还不错的肌肉。
数一数,最少也有八块腹肌。显然不是弱鸡一样的废材流。
他才睁开眼睛,就看到花儿手里的针,对着他的第四块肌肉的位置插了进去,一阵刺痛袭来,让他感受到了什么是酸爽,差点没一下子坐起来。
但是,他根本就动不了,仿佛身体的归属权已经被夺走,他浑身,除了脑袋可以转动,都不能动了,就连嗓音都失去了,想要惨叫一声,都成了奢侈品。
只能怒瞪着梨花,左右摆动头来吸引他的关注。
不过,他注定是没法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