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们多年不见,但是,他就是能看懂这个女人想要告诉他的意思。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梨花尽管说哈!”
何时能手里拿着一个小本本,刚才他就是转身,去找这个记录本了。
上面都是梨花每次会诊时,都是如何操作的,以及梨花给出的解惑。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些都是无价之宝。
梨花摇了摇头,“就差吃药了,他的伤都是内伤,外伤看着恐怖,只要消消毒就好。”
就在她取针打算收手时,却是突然醒悟过来,“不对,忘记了一件事。”
这是个资深聋哑人士,既然现在安静的躺在这里,她的手里又有资源,为何不给他治好了?
想到这里,她向何时能借了个小手电,对着聋哑男人的耳朵检查起来。
然而,因为人是昏迷的,听力这个没法测试,对方有没有伤着耳膜,这些都需要清醒时才能做出判断。
想到这里,她不得不对着他头上的一个位置扎了下去。
“啊……巴……”聋哑男人的开场白永远是这个。
陌生的环境,洁白的被子,让他有些心慌,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大爷,别慌,这里是医院,我现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