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办到。”
梨花有些失望的喃喃自语着,“医者父母心吗?”
她似乎心里的暴虐倾向越来越重了,那两个大汉,她当时都想要一脚踩爆他们的头,让他们给蓝齐格格陪葬。
后面,还是花了极大的克制力,才给他们留了口气。
再想想刚才的念头,她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梨花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何时能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你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我给你找套衣服换上,你这样太……”
“我不需要衣服,我需要静静,给我五分钟就好。”
梨花坐在走廊板凳上,细细的锊着过往的点滴。这股捩气,似乎在她生完孩子后,就一直存在了。
她这几年一直过得压抑,为生活,为死去的人,为看不见路的未来,那些彷徨无助的日子,被她披上了坚强的外壳,外人看不到,她自己也很少去思量。
此时,细想起来,何曾坚强过,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何时能没有去打扰她,此时的梨花气场全开,他居然不敢随意去靠近,仿佛随意的打扰,都是天大的罪过。
等到黄鼠狼一行人又呼啦啦的折回来,这气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