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其他亲戚,苏夫人的丧事办得很低调,她的灵堂冰冷而安静,我走过去,直直跪下,满脸泪水:“爹,女儿不孝。”
“孩子,起来吧,爹和娘不曾怪你。”苏大人那饱经沧桑的一点点透进来,那样的悲伤,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你的身体虚弱,一直在轩王府调养也不见好。你娘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和我有意瞒着不让你知道,怕你伤心坏了身子,若不是轩王执意如此,这个秘密我会带进棺材里。”
直觉苏大人有什么要紧事要和我说,我以眼神示意小叶,小叶朝我点头然后退了出去,苏大人弯下身虚浮我站起来,他走到苏夫人的棺木前,面含深情地轻抚棺盖:“我年轻时是西南秦州的一名商人,家中世代为商,到我这一代将祖上的玉石生意做得很大。秦州城主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秦州独立于大齐和南国,秦州地处一方,繁荣不输京城,甚至不必向任何一方低头朝贡。”
“我的生活本是平淡无奇,经商赚钱,将家族的基业发扬光大而已。直到遇上丽娘,我今生就赌了这么一次。”说起苏夫人,苏大人脸上有淡淡的柔光。
“丽娘表面温婉,性子却坚韧,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柳岸长堤,我与友人散步闲谈,她娉婷而来,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