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因此分在一块,芸姑姑则单独一人住在她们隔壁的房间。我很少会来侍婢的住处,不禁多打量几眼。
屋内的摆设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床是床,桌是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唯一令人眼前一亮的是放在窗台的那个白瓷花瓶,不名贵却洁净,花瓶里斜*插*了三两枝桂花,整个屋子清香弥漫,好不怡人。也就初兰有这么巧的心思。
我让小叶坐下,自己则去床边上的小桌上找到了宝蓝色的小药盒,旋开盒盖一闻,淡雅的香味飘出来,挺好闻的。
我学着芸姑姑的样子用食指蘸了珍珠大小的药膏涂在手心,然后两只手来回揉搓抹匀,滑腻的触感自掌心传来,我安慰小叶:“会疼,忍着点。”
我将右手掌心贴在小叶肿起的半边脸上,用了些力揉按,果真小叶呲牙咧嘴倒抽一口冷气,模样很是夸张。为防她闪开,我赶紧用闲着的那只手压住她的脖颈:“这个时候知道喊疼了,当时哪里多出来的胆子和人家斗嘴?”
典型的说话不经过脑子,要不是贪求嘴上痛快,哪里来的这会儿的苦头吃?
这回轮到小叶反过来鄙视我:“王妃不是常说不争馒头争口气么?奴婢挨了打事小,看见那盛气凌人的香夫人尝到苦头比多吃十碗饭还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