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暖暖的,总算没白疼她,我笑盈盈拉过她的手,把耳坠子塞给她:“我在王府不愁吃喝,可你家中不比王府,哪样不要花钱?银两于我无用,便留给有用的人。你服侍我这么久,这是你应得的。”
她这才肯收,开心的合不拢嘴,我见她的模样,明白她不是那个偷了血玉镯的人,欣慰许多,倘若真是小叶,那我不知会有多难过。
又聊了一会,芸姑姑进了屋,神情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定是查到了什么,也不瞒着小叶:“芸姑姑,你直说无妨,是谁动了血玉镯?”
听我这样说,小叶疑惑地望着我,又转过去看了看芸姑姑,似是不敢相信,她当然想不到有人胆敢在我屋里偷窃,她下意识的反应也间接证明此事与她无关。
芸姑姑方道:“是住在东苑的琪儿。”
“琪儿?”我反问。
不是我不相信芸姑姑的话,而是琪儿素来胆小,一副柔弱模样,很难让人联想到她能做出这种事。她在墨园负责洒扫,有下手的机会也就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