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怎能不寒心?
我面色不悦,芸姑姑遂替我开口问道:“血玉镯现在何处?”
琪儿又哭了,哭得更惨:“奴婢只当弟弟拿去救急,后来才知道弟弟拿去赌输了,爹娘还在家中等着钱救命——奴婢想老实做人,可被逼无奈,只好做了对不住王妃的事。”
琪儿的哭诉让我不好受,她说话不多,手脚却麻利,可惜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弟弟。
但我脑中清明,自知不能再留琪儿在身边,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经此一次,更让我看清谁才是我该信任的人。
我和芸姑姑商量后,就打发了琪儿离开墨园,她走前哭个不停,哀求我别撵她走,她说她知错了,以后不敢了,我很坚持,没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
外面天空晴好,阳光落在我身上却不暖。人心凉薄,竟是哪里都一样。
秋风瑟瑟,寒意更浓,我拢了拢身上的衣裳,望着面前的棋盘出神,李轩好不易有空陪我,我却高兴不起来。
李轩将手执的黑子放回去,问我:“你在为遣走的那个丫鬟不开心?”
我亦弃了白子,他是轩王府的主人,我没指望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只是琪儿的事实在算不得光彩,何况血玉镯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