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厉害,姜公公见我面色潮红,很是难受,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这番举动本是逾越,他对我说抱歉,我摇了摇头,不怪他。
他掏出一个白瓷小瓶,对我说道:“王妃不妨喝一口这小瓶里的花露,您一夜没休息,看上去快虚脱了,等会见到王爷,还没说上两句话呢,自个儿先倒下了。”
我难受地点点头,拿过他手中的小瓶,仰起头喝了一小口,花露清凉湿润,流过喉咙真的舒服多了。
想他前后细心周到,无不在默默帮我,龙腾宫里他塞给我一方帕子,这会儿又拿润肺的花露给我,我轻声问道:“人都是趋利避害,姜公公为何帮我?若因为一串玛瑙手链,大可不必。”
我说话很少拐弯抹角,上次拜会皇后,离开凤仪宫前芸姑姑偷偷给了他一串玛瑙手链,我在旁边瞧得清楚。
姜公公面色如常,老实道:“奴才小时候家乡闹灾,爹娘弟兄病死饿死,奴才为了活命,八岁就进了宫,这些年见多了人情冷暖。当奴才的本是贱命一条,王妃待奴才谦和有度,此番算是奴才报答王妃罢。”
八岁入宫,挣扎活到今日,其中艰难可想而知,也难怪他年纪轻轻就这么沉稳缜密。
我没有怀疑他的意思,只能再次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