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泓的欺瞒和利用分明让我心痛,可我有李轩,便不再去为其他人神伤了。
我一直没留意到,李轩说这件事时芸姑姑脸上的难色,连她都知道小叶对我而言是多么的重要,可李轩却杀死小叶来伤我的心,在他心里,我再怎么重要,也比不上他的权势和地位。
张太医每天都来问诊两次,无非是监督我吃药,顺带检查我的饮食吃用。我反复跟他强调我已经复原,不需要他这么勤快地往轩王府跑,他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以几十年的医者经验笑对我:“王妃胜在年轻,又有大好奇药滋补,老夫自然不忧心。但王妃身体弱于常人,还是切忌急躁,按老夫的嘱咐好好调养才是。”
又是一番说教之理,要不是看在他医术超群的份上,我非要冲上去把他的山羊胡一根一根拔下来不可。
张太医走后,芸姑姑端来一碗黑得浓稠的汤药,我一看便怕了,犹豫着不肯喝,她只好站在旁边温声劝道:“张太医是宫里资历最老的太医,只为皇上和皇后诊脉,王妃再忍耐段时日,等身子彻底复原了,这整个王府里里外外还不都是由着你的性子?”
我怎么推脱都是逃不过喝药的命,于是捏紧鼻子,一口一口吞下芸姑姑喂过来的药,即便这样,整张嘴还是苦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