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好在里头,你和她有过一段旧情,但不愿给她名分,然后她决心与你断情,你又念起她的好,舍不得了吧?”
他莞尔:“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些,从哪里学来的?”
他似乎一点不在意我将他想象成浪荡子,我佯装无辜道:“偷跑去摘星楼吃醉鸡的那年,说书的先生讲的故事就是这个,他说世间男子皆薄情,永不餍足,有了这个还想着那个,所立誓言无一可信。”
“那你还愿意信我?”他笑言。
“你要敢这么对我,我也定与你断情。”
说这话时我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亲手斩断与李轩之间的似海深情,是多么沉重的痛,才让我狠心舍弃了我们的盟誓,执一人之手,共赴地老天荒,我和他真是印证了那句话,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李轩在我额间印下一个轻吻,用只有我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喃道:“曦儿自然明白我的心意,此生此情,我定不负你。”
我素手在他胸前一推:“油嘴滑舌。”
他索性脸皮厚道:“曦儿若是喜欢听,我可以说上三天三夜,直到你听厌为止。”
不得不说,这般肉麻俗气的话从李轩嘴中冒出来,我挺受用,一瞬间心里乐开了花,嘴上仍是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