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果然是个极具性情且善解人意的人,接下去就看沉鱼的意思。
沉鱼傲然而立,眼神极淡的扫了我一眼,仿佛在看我,又不似在看我,她朱唇轻启:“敢问王妃,轩王可是在那条船上?”她素手轻抬,指向李轩所在的木船。
我从实答道:“姑娘想的不错,轩王是与我同行。”
她又道:“我若献艺,王妃打算怎样酬谢我?”
沉鱼以此谋生,换取酬劳本是情理之中的事,我还在想给银子会不会有辱了这么别致的女子,她索性道:“王妃不用为难,沉鱼开价一百两黄金。”
她提及这一百两黄金时,声音中似乎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怨恨。
这个数目刚好是我夺得花灯会第一名的赏金,有些意义,可银两再多,于我是身外之物,对沉鱼却是谋生之道,我遂应承道:“就依姑娘所言。”
我向陈墨道谢,始终也没看楚泓一眼,与他不过萍水相逢,是我期盼太多。
沉鱼莲步轻移,欲要同我前去,我忙道:“沉鱼姑娘且慢,这儿离我那条船尚有一段距离,湖上空空如也,不如等两条船靠近一些——”
“王妃多虑了,区区这段距离,尚且难不倒我。”我原知她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