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而过,激冲下来的水柱撞在潭底形状不一的石头上,溅起无数晶莹的珠子,甚为壮观。
一路走来如观园,慢慢地我发现了不大对劲的地方,冷面男好像是在引我绕着整个府邸兜圈子,他住在这里,有几处明显走过,他不可能没发觉,他这是在耍什么把戏?
再这么漫无目的走下去天就要黑了,我禁不住道:“你站住。”
我出言拦住他,他停下脚步不再走,我几步上前,指了指长廊沿角的雕花图案:“半柱香之前我们才来过这儿,你分明是在原地打转。”
我颇有种破罐子破摔地凛然道:“要打要杀给个痛快,何必捉弄人?”
其实我根本看不懂他劫我来秦州的目的,若是要我的命,他能下手的机会很多,大可以在客栈就杀了我,若是以我要挟李轩,他就该命人好生伺候我,保证我吃好喝好,断不是现在这样。
他纹丝未动,居高临下看着我的脸,面如寒冰,冷到极点,我亦无惧望向他,就这么无言对视,暗自较劲。接着他把我丢在原地,一把推开一座院落的石门:“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我一头雾水,他这人就是块又冷又硬的石头,像是多说了一句话就会死掉似的,惜字如金。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