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骂得灰头土脸,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面子上过不去,还嘴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秦府的客人了?要不是大人让我来,我才不会巴巴跑来受你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的气!”临了不忘加一句:“不知好歹的女人!”
以为我乐意成为秦府的座上宾么,要不是他家大人掳我来秦州,我早就顺利到达晏城了,多少有些将怒气牵连到林航身上,我双臂环抱在胸前,趾高气昂道:“那你这就去跟你家大人说我刁难你,让他把我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杀了解恨。”
林航被我气得词穷,走时恨恨有词:“你——你——好,我这就去告诉大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袋子里的东西落到地上就全都散出来,糖浆做的凤凰展翅欲飞,这会儿已然摔裂,没了半点凤凰的模样,糖葫芦是不能吃了,胭脂水粉也撒得满地都是,我盯着满地狼藉,心情更是不佳,索性重重阖上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
我靠在床沿屈膝而坐,下巴抵在膝盖上想着心事,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很快暮色四合,夕阳跟着落了山。我在屋里并未点烛,屋内黑漆漆的没有光,我就一个人在黑暗中静坐着,任由绝望一点点爬上心头,有种很想哭的冲动。
我已不知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