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客气,我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冷面男一瘸一拐地向我走过来,他的腿伤还没有全好,走路时仍有些异样,然而没有一个人敢取笑他,因为他脸上的怒气实在太过吓人,别说取笑,连个敢靠近他的人都没有。
我以为他要为我的胡闹发火,我宁愿他朝我发一顿脾气,可他只是缓缓地将我揽在怀里,我的手臂垂在两侧,我做不到在他抱住我时去回抱他,他下颚抵在我肩头上,如释重负又几乎颤声道:“你——没事吧?”
他花了许多力气,调集了这么多人手,整日的担忧到了嘴边只化作这么一句,可我只以为他是怕我又逃走了。
“嗯,有惊无险。”他说的是我一个女子待在青楼很危险,我回答的是与独孤昊比剑惊险万分,牛头不对马嘴。
我随意答的一句,他却惊得把我搂得更紧,自责道:“我来迟了。”
我本能推拒:“冷面男,你放开我。”
他轻声呢喃:“就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终于放开我,目光在触及我脖子上的伤口时迸发出冷酷的光芒,神色可怖像要吃人:“是谁伤了你?”
若非我是大齐的轩王妃,我真要以为他是单纯地因为我受伤而要活剐了独孤昊,我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