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剑踱步而来,优雅如同一只高傲的猎豹,我则集中精力应对。这次换我先声夺人,经过方才的一番打斗,我尚未看出他明显的破绽,此时的攻击可谓毫无章法而言,我一边灵活避过他的剑锋一边击向他的空当,既然没有成形的一招一式,我索性效仿他的攻击招式,反击回去。
他觉得不可思议:“你居然用我的剑法还击我!这么短的时间——”
他后面的话被我一剑堵在喉间,似乎不相信我能这么快学会他的剑法,他改为不断变换招式,出招时而狠辣时而缠绵,又是几十个回合下来,他已不知用了多少种路数,狡猾地引我追着他到了大堂。
我跟在他身后,单脚还未落地,他便猛然回身挥剑而来,我下腰后仰,堪堪避过这一击,趁他不备以剑尖割断了他腰间所挂的佩玉,他眉宇间怒色已生,冷剑向我刺来,我双腿呈一字贴在地上,右手接住掉落的那枚佩玉,玉落进手掌之时,他的剑锋恰好抵住我的喉咙,冷冷威胁道:“我可以一剑杀了你。“
我脖子上传来丝丝痛意,我方知他起了杀心,他一怒之下以剑锋割破了我的皮肤,我痛得皱眉:“独孤公子,你和我的比试已过了一百招,承让。“
心头的包袱一松,疼痛反而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