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村里人挑水,雨季时他还叫人来给我们修房子。”他想了想,有些失落:“只是他好一阵子没来了。”
旁边的孩子稀稀落落附和男孩的话,被这么小的孩子夸漂亮还是头一遭,我笑盈盈接过他的零食,丢了一个到嘴里,清脆可口,边吃边说:“你可看清楚了,是这匹马么?”
这条路跑过多少匹马,该不是这孩子看花了眼,他挺起胸膛,理直气壮道:“我不可能看错,这马的肚皮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我个子矮,大哥哥就把马留在这儿吃草,我们几个都看见伤疤了。”
我吃完拍拍手,扭身向马肚子下的皮肤看去,还真有一道不起眼的伤痕,不蹲下来看根本看不清楚,我狡黠一笑:“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个大哥哥长得什么样?”
老伯说过,这匹马只有祁傲能骑,祁傲曾经是南国的太子,又是秦州的城主,犯得着到这么偏远的村落种地挑水?他图什么呀?根本匪夷所思。
男孩瞧我信了他,得意洋洋,受了莫大的鼓励,他把手举得老高:“大哥哥有这么高——”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额——不对,反正他比你可高多了,他长得很英武,像个大将军——”
“他不爱说话,也不爱笑,每次来总有两三个人跟着他,劳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