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矩,不懂变通,后来觉得这人呆傻得有几分可爱,见到他便心生作弄之意,偏偏每次都能成功。
冷面男眉梢含笑,被我逮个正着:“你还是多笑笑好,否则跟块寒冰似的,人还没到跟前就被你先冻死了。“
他笑容更浓:“好。“
相对无言,我继续看我的评书,吃着蜜饯,冷面男重新合上眼,我不知道他连续几天几夜守着我,连日来几乎不曾睡过,此时身体分明累到一个极限,仍在我面前强忍着。
马车越走越寂静,速度也放慢了些,已经进了山,沿山路而上,外面的气温骤降,车里却一直很温暖,行至半山腰,右侧的车轮卡在一个深坑里,一时间前进不得。林航牵着马奋力拉了几回,轮子仍陷在坑里出不来,我率先下车,虽没力气推车,至少能减轻马车的重量。
山风清冷,比不得车里暖和,我系紧披风,双手抱臂靠着粗壮的树干静静旁观,林航努力了好几回,脖子涨得粗红,马儿累得气喘吁吁,马车还是停在原地。
无计可施之际,冷面男掀开车帘探出身询问:“情况怎样?“
林航额头出了薄汗:“大人,小的无能,车轮陷在了坑里。”
“无碍。”他下车查看车轮,又以手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