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里只听他淡然道:“抄得很认真,尚有可取之处,记得还有剩下的两遍。”
他说话相当委婉啊。
几天相处下来,我越发感受到寂然的博学,比起独孤昊的肆意风流,寂然身上的超然脱俗带给人一种远山般的宁静,和他待在一块,流淌得缓慢的时间也好像能够愉快的度过,方丈曾说世上有一种人能做到真正的心如止水,大概寂然就是这种人。
如若他没有被赶出独孤世家,也许以他的聪明,是有能耐同独孤昊一争高下的吧。
这天我难得没有在早课上睡过去,只因最后一堂是由寂然授课,我直直坐在蒲团上,硬生生坚持到了敲钟的那刻,以为寂然会夸上一句,然而他眼神淡淡扫过大堂里的每一个人,唯独没有我。
众僧陆续离开大堂,我留到最后,上前道:“寂然师傅,今天的佛经还抄么?”
我的意思很明白,没有他的监督我肯定是不会老实抄写佛经的,他知我劣性难改:“施主先回去,小僧还有些事,稍后便去督促施主。”
他在清露寺是师叔辈的僧人,定是杂务缠身,我独自回了住的院落,刚走进栅栏门,嘴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背后那人掳我到墙根,巧妙地躲在一处从外面看不到的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