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对我有哪怕一丁点真心的好。”
初来秦州对我的坦诚相告,之后对我的自由放纵,城门外小道上对我的以命相护,闻香阁的及时相助,清露山上的悉心呵护,到头来不过为把我困住,他还是最初的那个面容冷峻的男子,没有改变过,是我心存期望罢了。
脖子上的伤口痛极,刺激着我的神经,产生了一阵阵的晕眩,我的脸一瞬雪白,身形一晃,已向前倒去,不偏不倚落在寂然怀中,血流而下沾染他白色的僧袍,点点殷红,我意识迷离前,听得他一声长叹:“你这是何苦?”
一方面是失血过多体力不支,另一方面是拦住他的去路,为白逸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让他尽量走得远些,我心知只要寂然追上去,白逸不是他的对手。若寂然只是普通的出家人,他不会对白逸痛下杀手,但是他受命于冷面男,我赌不起。
我终于心神憔悴昏了过去。
寂然将我抱到屋内放在榻上,恰好长空送了饭过来,他满面笑容进门,未看清就喊道:“施主,今日的饭菜里有你爱吃的嫩豆腐——”眼前所见让他一下子愣住,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从小在清露寺,遵规守矩,还从未看过这种场面,寂然扶住我的画面很是暧昧,他结巴起来:“寂然——师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