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道阳‘春’面,八文钱一碗”,一锭银子是多少个铜板来着?去多了酒楼,我很少来这小摊上吃东西,没有随身带铜板的习惯:“不如这样吧,这锭银子押在你店里,我下次再来,你就从账上扣,你看如何?”
我不是暴发户,犯不着穷显摆,且我也不可能真的让老板娘找给我一堆铜板带回去,老板娘憨厚道:“那好,以后还望姑娘多来关照我的生意。”
老板娘利索地回去热气腾腾的大锅前,动作麻利地‘揉’起面团,熟练地擀面切面捞面,我发呆地一会儿,一碗清汤白面已经端至面前,汤面上漂着清新翠绿的葱‘花’,我谢过老板娘,喝了一口清汤,汤清味鲜,清淡爽口。
我夹起几根油亮的面条,用嘴吹了吹热气,吃进腹中,面条柔韧,嚼劲十足,我看了看站在腾腾热气里的老板娘,若我有娘,她应该也会这样温柔地做饭给我吃吧,鼻子酸酸的,我娘会长成什么样呢?我的相貌是像我娘多些还是像我爹多些?
一滴眼泪掉入清汤中,我嘴里的面条变得索然无味,我却固执地一根接着一根往肚子里吃,吃到后来,连面条变冷了也没发觉。
老板娘是热心肠,见我一坐就是这么长时间,料到我碗里的面该凉了,她体贴地替我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