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这人的脑子坏掉了上回他能杀我是在我孤立无援的时候这次不同冷面男就在附近这里是秦州而非南国在别人的地盘上他还能这么嚣张当真以为我软弱可欺不成
遂我亦不客气地回应道:“胜败已成定局你的不甘我能理解”先不论他说的话真假难辨单是他这番小人行径已叫人齿冷
他并不在意我的冷淡:“白逸被寂然重伤不假但你可否想过你身落悬崖之时李轩人在何处他为何不命人暗中保护你你自认他对你情深危难关头他却毫无动作这些你就沒有怀疑过”
“他知晓你人在秦州却如此沉得住气输给一个连发妻都能舍弃不顾的人朕败在心狠二字上面心服口服”
我冷声应道:“无稽之谈你已经利用我得到了皇位又借寂然的手杀我便觉得还能再得逞一次”
“想都不要想”冷冷扔下一句话我起身要走他面‘色’苍白伸手拦住我:“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连和我多待一会儿都这么难受你知不知道宫里那些‘女’人巴不得朕每夜临幸”
我气急败坏:“楚泓你闭嘴我又不是你三宫六院里那些‘女’人”真搞不懂他是搭错了哪‘门’子神经跑來我这儿犯浑
他泄了气般:“你当然不是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