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全部被他瞧见了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醒了醒了只是喝了点桃‘花’酒不碍事”
“酒易伤身不可贪杯你沒事就好我要回去了出來得久了我同行的朋友该担心了”
我想也沒想扯住他的一角衣袖急匆匆道:“你还沒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最佩服自己的一点就是明明我也沒有和盘托出我的身份还能理直气壮地埋怨他
“木子李名三郎可记住了”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那我们还会再见面么”
他语带玄机道:“有缘自会相见”
我欣喜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甜蜜地想李三郎我有预感我们一定会很快再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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