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撬开他的嘴这种无赖事 我有我的骄傲和矜持 拉不下脸再去讨好他
祁傲走后 我慢吞吞扶了桌沿站直 脑中灵光一闪 重新研了磨 认真写起來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越写李三郎那张出尘绝世的脸在我脑中越是清晰 彼时我对男女之爱尚且懵懂 还分不清喜欢一个人和对一个人有好感有何区别 只一味不讨厌他 想再多见他几次 比起祁傲的漠然和独孤昊的招人厌 李三郎显然更为潇洒有趣
有的人生來便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力量 让人神往 似乎从他身上我感受到了另一个更为宽广的世界 一个令我陌生却充满新奇的世界 一个甚至是连我爹都不能给予我的世界
我不禁苦恼何时才能再见到他 且不论他不日就会离开秦州 我连他是哪国人家住何处都不清楚 就算他在秦州待上一辈子 人海茫茫我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 好在我虽不能大张旗鼓地贴告示 但以我的小聪明打了爹的旗号去寻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我笃定主意天一亮去初遇他的画摊上问摊主要上一幅他的画像 以那人精湛的画功 还愁描不出他的眉眼五官 到时候我偷偷塞给暗卫 命他们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