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了下来,顺势递给我一根竹竿,竹竿尽头系了一条又细又长的棉线,线的另一端绑了一块小小的饵料,他动作娴熟地将鱼线往湖面一抛:“美景当前,心旷神怡,临湖垂钓岂不别有一番滋味?”
垂钓好歹是件雅事,最要紧的当属耐心,鱼儿极易受惊脱逃,可惜我这人最缺的就是耐心,让我一动不动待上大半天,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清水湖少有人来,湖水清澈见底,粗略看去,确有大大小小上百条鱼,我充其量只算个半吊子,平素嚷嚷着在秦府的湖里钓鱼玩,每次都是草草收场,全因为急躁的(性xìng)子。
我吐了吐舌头,丑话说在前头:“以我那点可怜的耐(性xìng),只怕连累你失了兴致。”
他唇角微扬,犹不在意道:“秦小姐可知今(日rì)垂钓的乐趣所在?”
“洗耳恭听。”
“有我作陪,便是此番垂钓最大的乐趣。”
额——本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他也有如此油嘴滑舌的时候,这算不算是他故意勾引我?我的心里竟萌生出几丝甜蜜,老实学了他的模样,将钓竿大幅度一挥,垂落在湖面上,只等鱼儿上钩。
方才坐下时觉得这石头单是形状奇异,坐在上面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