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忘不了,恐怕这一生我想忘都忘不了。”我在心里默念,这话我却说不出口,(身shēn)为女子,再洒脱放任终究脸皮薄,到底怕是我自作多(情qíng),怕他对我无(情qíng),多(情qíng)总被无(情qíng)恼。
他见我不答,亦不觉尴尬,坦然道:“那(日rì)所见所闻,轩始终难以忘怀。”
随了他的话,我亦回想起那天做的一系列糊涂事,可谓在他面前丢尽颜面。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轩孜然一(身shēn)飘零多年,还未遇上过秦小姐这般有趣的女子。秦小姐的一举一动,总是令人始料未及,惊喜非常。”他容色淡定仿若谈论相识多年的好友,徒留我的思绪兀自飘零,猜不透他的意图。我依旧坐在马背上,默然不语,似乎这个时候,再多的话都不足以掩饰我的慌乱。
他对我不是全然没有感觉,甚至我对他而言,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不该只是一个单纯的过客,不是吗?
一阵清丽幽婉的笛声随风入耳,连我这个不懂音律的人都能感觉到心神沉静,仿佛洗尽尘俗一般,他(身shēn)姿朗然,修长的手指熟稔执笛,颇有隐士潇洒之风。旷然天地之间,唯余他一人肆意穿行,挥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