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好一(身shēn)轻便的青色男袍,双手交叠在(身shēn)后,学了世家子弟的模样大摇大摆走到大门口。爹繁事缠(身shēn),不会因这种小事来送我,我也不是那等(娇jiāo)弱的人,自行坐上马车出发便是,熟料刚踏出大门就看到独孤昊那张臭脸,站在他(身shēn)边的是打过照面的阿洵,看来这位所谓的远亲铁了心要给独孤昊当贴(身shēn)随从了。
他们的马车同样候在几丈之外,应该是得到了我动(身shēn)上山的消息,赶来与我汇合。
独孤昊颇为自恋地穿了一(身shēn)月白,脚踩白靴,手执白扇,一等一的臭美。他这人惯常一副霁月清风的做派,内里就是个伪君子。
“啧啧——”他故意从头到脚将我审视一番:“本公子今(日rì)才明白什么叫做,画虎不成反类犬。”
我早已对他的嘲讽免疫,冷笑一声轻松回击:“本小姐乐意。可惜有些人穿得再好,也是衣冠禽兽,金玉其外。”
“(身shēn)为女子,不精琴棋书画,不以为耻则以,嘴上更是不饶人,他(日rì)不知谁倒了血霉会娶你为妻。”
“我的婚事不劳烦独孤昊你来((操cāo)cā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