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用早饭。刚踏出大(殿diàn),我就看见独孤昊一(身shēn)白衣站在比一人还粗的廊柱旁,显然是在等我,我一脸嫌弃走过去:“佛门重地,你好歹收起那副纨绔子弟的作风,佛祖面前,好意思这么张狂吗你?你不能穿得低调点吗?”
整个清露寺的僧人都是一(身shēn)灰衣,干净虔诚,我从众挑了浅灰色的素袍,偏他一个人每天着一(身shēn)月白晃((荡dàng)dàng)来晃((荡dàng)dàng)去,扎眼得紧。我则能躲就躲,力求不跟他一起出现在一个地方,免得引人注意。在佛门之地清修自然该有清修的架势,我可丢不起这人人。
独孤昊惯用脸皮厚的伎俩,自以为洒脱道:“本公子偏不喜欢一(身shēn)灰这样丧的颜色,佛祖对待众生平等,不会与我计较。”
我抛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懒得搭理他,从他(身shēn)边直接走过,这人满嘴胡诌的大道理,一(套tào)一(套tào),听得我耳根长茧。他几个快步追上来,心(情qíng)似乎不错:“待会用完早饭,我们四处走走如何?”
“不去!”我脑袋烧焦了才会跟他一起去闲晃,满肚子算计的家伙,不知道他又想着怎么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