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把自己灌醉,整个秦府谁都不敢去打搅他,唯有我推开书房的门,看他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遍又一遍喊着娘的闺名,像一个迷路的孩童,堂堂七尺男儿,秦州城的城主,像一个孩子一样哭得那么伤心,两行(热rè)泪从他刚毅的面颊落下,叫人心碎。
一夜过后,我再也没缠着爹问娘的事。有关于娘的往事,成为了我和爹心照不宣埋在心底的秘密。
“你娘一定长得很好看,可是我娘一定是比你娘更美的女子。”我哀伤的自言自语。
“为女子者,大多柔弱;为母亲者,大多坚强。若你娘还活在世上,为了你哪怕是死,她也会奋不顾(身shēn)牺牲自己。”
我的双腿有些发麻:“独孤昊,你娘是怎么死的?”
那些埋藏在世家家族之间最丑恶的现实,如一只丑陋狰狞的怪兽,张开它的血盆大口,朝我袭来。
“我娘带着我搬出独孤家,不是逃离,而是被驱逐,独孤家任由我们母子二人自生自灭,父亲更是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我娘靠着母族的微薄接济,勉强度(日rì),(身shēn)体一(日rì)不如一(日rì)的消瘦虚弱。”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若不是我娘的死,我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