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在我快要管不住眼皮子的时候,早课终于结束了。大殿里的僧人依次有序离开,我跟着想起身,发现双腿已然发麻,我打了个哈欠,用拳头敲了敲两条酸麻的腿,缓和后我站起来,方丈慈眉善目瞧了我道:“怎么?困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该不会我整个早课的丑态都被方丈看在眼里了吧,我头皮一阵阵发紧,我简直太给爹丢脸了。
方丈见我困窘,约莫猜到我心中所想,打圆场道:“你年纪尚轻,对佛法的领悟浅显实属正常,不必强求。有朝一日若能想通,可与我论一论。”
方丈这般看得起我,我几乎受**若惊,忙谢道:“大师高看,秦曦愧不敢当。多谢大师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对我多加照拂。”
这话出自真心,方丈大师和我爹算得上是忘年交,二人岁数差了许多,却一点不影响他们二人成为朋友,爹虽很少来清露寺,但只要来了都要一连待上好几天。按爹的说法,方丈大师有大智慧,常能为他拨开云雾指点迷津,是不可多得的朋友。
方丈和蔼一笑:“我对你又何来照拂一说?你心地纯粹,愿将老衲往善的一面去想罢了。”
我笑了笑:“大师没有因我不上进而气恼就好,只怕我给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