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倾慕的对象,从我记事以来就偶有媒婆上门说媒,可见爹的魅力之大。
爹一人将我带大,他是我整个生命最大的骄傲。
此时爹气息微弱昏睡着,我却丁点办法都没有,实在太没用了,枉费这么多年爹对我的栽培和爱护。于是我哭得更凶,起初是无声的流泪,到后来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像一只失去庇护的小兽发出一阵阵的悲鸣声。
管家伯伯看我这样也跟着难受,老泪纵横:“大小姐千万保重好身体,老爷若是看到大小姐这幅样子,心里别提会有多难受了。”
都说昏迷中的人不是毫无知觉,爹若真能听到我的哭声,就该早点醒来宽慰我才对,我宁肯他睁开眼睛臭骂我一顿,也好过病怏怏躺在这里。临近初夏,我整个人却仿佛浸润在寒冬。
祁傲沉声道:“随她去吧,哭出来好受些。”
哭到筋疲力尽,我的眼睛肿的像两个核桃,祁傲递了块温热的帕子给我:“拿去敷在眼睛上。”
我冷静了些,平复好情绪,站起来对管家伯伯道:“替我准备马车,我要出府。”有些事情迟早该去面对,我能为爹做的不多。
管家伯伯很是不解,又不好多问,只得朝祁傲使了使眼色,想让他劝我几句,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