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去父亲的帮助,秦家很可能就这么完了。即使如此,也不恨他袖手旁观?”
我摇了摇头:“立场不同,决断不同,无可厚非。”
“你真奇怪。当年他接我回府的时候,我可是恨他恨的要死,我娘尸骨未寒,他却不让任何人提起我娘,也不许我祭拜。”他偏过头来看我,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要是你爹逃不过这一劫,他就是帮凶,到时我看你还能这么大度。”
我(身shēn)心疲倦,没精力想他是不是开玩笑:“独孤昊,你很想你爹死吗?”
他笑意更甚。
“你是怨他事事以家族利益为先,抛弃你们母子,毫不挂念血脉亲(情qíng)吧?可你有没有细想过,以你娘的孱弱,她要靠什么来养育一个年幼的孩子,维系一个家的开支?你幼时的吃穿,虽远不及世家子弟,但与普通百姓相比,已好上许多。若非你爹暗中庇护,你吃的苦头恐怕不只你以为的那些。”
“以你如今的权势,稍加打听就能知道那些事的来龙去脉,其实你很清楚他有他的不得已,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这几天脑子乱成一锅浆糊,见过独孤世伯后整个人泄了气,眼下更没有精神应付独孤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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