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祁傲默不作声跟在我身后,安静地陪着我,我的精神崩得太久,他看在眼里,劝也劝过,可拗不过我。
爹昏睡了好几天,下巴长出了青色的胡茬,我接过婢女手中的汤药,亲自喂爹喝下才放心,取来沾湿的帕子替爹擦了脸和手,又掖好丝被,爹的呼吸平稳,我松了口气,大夫说了,再过两三天,爹就会转醒。我有好多话想对爹说。
我和祁傲走出屋子,我轻轻带上门,走至廊下,我告诉祁傲:“我不会嫁给独孤昊,这件事不许对我爹提起。”
站在独孤昊的角度,我能理解他的做法,但若被爹知道,难保他对独孤昊不会有看法,说到底独孤昊不是大奸大恶的人,两家的交情没必要因他的荒谬受到影响。
“你当真不再考虑?”
“此事休要再提。”
爹受伤以来我再没回过曦园,命人在隔壁收拾了两个干净的房间,接连几日我和祁傲就住在这里,互相有个照应。我回了房间,换了身宽松的中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长发,这个临时的房间远比不上我的闺房精致,除了换洗的衣物和一些我喜欢的首饰,我只带了李轩送给我的那副画过来。
我将画挂在内室,画中的女孩明媚动人,正是烂漫无知的年纪,一